不傳前兩天在路上看到一位條子先生在臨檢,他樣子有點像是以前一起向余武男老師學拳的師兄弟,後來因故不向余老師學拳就離開了,想起這件事就來談一談說一說;當時有兩位條子師兄和一位林煌志跟我,四個人在芝山岩雨農圖書館前的廣場向余老師學推手,我那時拳架剛學完,推手是一點功夫也沒有,一推起手來就是用力惡搞; 每天早上到山上跟那些爺爺西裝外套奶奶們打幾趟拳後,就等著余老師到山上來教推手,因為余老師有晚睡習慣,大多會到十點半才出現,林煌志當時還在求學,跟兩位條子師兄差不多也是跟余老師同樣時間會出現。其中一位楊姓條子師兄身材高壯,曾向鄭曼青老師某位傳人學過,聽說這位傳人老師後來搬到夏威夷而停止,此後這位楊姓師兄便四處尋師問友向人挑戰,遇到高人便不恥下問學習,後ARMANI來來到芝山岩,被余老師發出,便常來向余老師請益;另一位條子師兄便是最近看到那一位,他是被楊姓師兄帶來的印象中好像是姓劉還是姓石,這位師兄很有趣,他個子不大,但勁力十足,有點長的像電池廣告中的「勁量小子」,根據他告訴我,他在派出所裡面服務,一般兩三個條子都捉他不住,果然是勁力十足,他初被楊姓師兄帶來,便向余老師挑戰,結果G2000當然是被發的很慘。跟這幾位師兄弟練了一陣子之後,那位「勁量小子」師兄,開始發出抱怨的言語,他埋怨余老師都不教授真功夫,聽的抱怨次數多了,我也忍不住問說為什麼呢?他告訴我他之所以會來練推手是因為沒有人可以推的動他,而余老師不但能發他甚至可以控制他,但是他花時間來學,余老師卻只教他打拳架,而與余老師推手,余老師卻不教他力量西服的使用方法,更有甚者,他說他剛來時還可以跟另一位師兄林煌志一較高下,雙方難分勝負,而一段時間後,他與林煌志推手發現越來越不是對手,他告訴我他結論是:「余老師惜技自藏,不願將真功夫傳給學生,而林煌志呢,是因為林的父親與余老師是好友,所以他私下傳了一些功夫技巧給林,所以林煌志工夫越來越好。」當下我聽完是轟然大笑,我說不可能結婚西裝,我批評他說你平常拳架也不練,買太極拳書也不看,「勁量小子」師兄反駁我說「功夫是練在身上 的,是一種技擊技巧,打拳是在打空氣,打空氣能有什麼用,拳架是用來騙人騙錢的東西,看書更是胡說,功夫是練出來的,不是看出來的,你們都被騙了!,小秦你也學了一段時間,你自己的功夫你自己知道」,我當時因為功夫不行,也只能默然。後來只再看過結婚他幾次上山來找余老師推手,有次他甚至問余老師為什麼這麼自私不傳,甚至說要再去找更好的老師,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這位「勁量小子」,一直到前幾天在路上的錯身而過。往後,余老師也沒跟我提過這位師兄,隔了一陣子我在跟老師聊天的情況下談到這個情況並把那位師兄的話約略說給老師聽,老師聽了也是同樣大笑,余老師說遇到好的人材不傳才是可惜,西裝但是好的人才並不見得會跟你學,甚至他不認同你的功夫技術還懷疑你在騙他,我常在想「佛渡有緣人,但也要有緣,佛才能渡吧!那些不能接受的都是無緣或是時機還沒到吧?」我們在學習太極拳過程中對老師的教授都曾經有過疑問,這些疑問不外是「只有這樣嗎?這樣練對嗎?這樣練會有功夫嗎?老師你是不是在騙我?這種練法怎麼有可能?老師為什麼你練襯衫有我練沒有?等等!」這些疑問困惑不勝枚舉,我甚至還聽過有學生講「這個功法我早就知道了,為什麼老師一直叫我練,講來講去都是那一套!講不出什麼新東西了。」余老師過逝後,有天師兄弟相聚,林煌志提起余老師曾向他說過太極拳學習過程的態度問題,余老師說「太極拳學習過程跟宗教很像,你必須全心相信你的老師,在太極拳的世界裡我就是神,信訂做禮服我者才會練出功夫」這真是太那個了!我能怎麼說呢!也許有人問我「那我怎麼知道我老師有沒有功夫啊?萬一他是騙人了,我那麼信他,不就是上當了嗎?」唉!真傳、不傳、能傳、不要傳、不想傳、假傳、不會傳,我去聽「趙傳」的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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